一种神奇的结局
(露姬)跳下去之前,她还说了一句话,好像在喃喃自语给自己壮胆:“都准备好了。你尽管去吧。”……
故事在此处翻转,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展开。
波罗先生和身为法医的我,围绕着伊顿先生的死,展开了调查。疑惑丛生,谜底一点点被揭开……
有大概两个钟头的时间,我一直在思考小说的前半部和后半部两个迥然的故事到底有着如何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边脑洞大开,一边暗自惊叹作者惊人的谜样青春与侦探小说的驾驭能力。当夜深人静、阖上书本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小说里的事有时候并不如你想象。
特别当你看的是盗版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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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
是谁让你把莫迪亚诺的《青春咖啡馆》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罗杰疑案》拼接到一起的,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从我们生命中消失的人
我们生命中总有些消失了的人,他们也曾炽热地说话,她说: ”只有逃跑的时候,我才真的是我自己。我只想逃走,逃到更远的地方,用剧烈的方式割断与日常生活的联系。“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句假不经心的玩笑话,可直到那些人在某一天消失了,才幡然醒悟,她是多么刻苦铭心或字字珠玑地,说着一句玩笑话。直到那些人消失了,我才如梦初醒,对她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露姬是从我们生命中消失的那些人,露姬也是我们自己,故事里的人,你经过了我,我亦成了你故事里的一部分。相忘于江湖时,总会是有些消沉和沮丧的,不敌那一句”从此萧郎似路人“。
触景生情,说的正是陈奕迅《好久不见》里的唱词——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我认识一个痴情的男人,他在她生活的城市,在她租住过的那个房间,整整过了三年,整整三年……
我想他心里一定时常萦绕着这样一种情感,像书里写的那样,在夕阳包裹的高架桥上,在暮光伸将出去的地方,看着往事如烟云消散,看着”死“了的恋人身份灰飞烟灭,低头暗自呢喃:
“假如她没死的话,我相信我可以让她看到别的天涯。
法国人真会说情话,竟让我泪流满面。
野子
最近单循环的一首歌,也许只是相信第一次倾而听到的歌声:
怎么大风越狠
我心越荡
幻如一丝尘土
随风自由的在狂舞
我要握紧手中坚定
却又飘散的勇气
我会变成巨人
踏着力气 踩着梦
……
吹啊吹啊 我的骄傲放纵
吹啊吹不毁我纯净花园
任风吹 任它乱
毁不灭是我 尽头的展望
吹啊吹啊 我赤脚不害怕
吹啊吹啊 无所谓 扰乱我
你看我在勇敢地微笑
你看我在勇敢地去挥手啊
我时常在往复循环的永恒回归之中,作起梦来,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人们常说,梦只是现实生活的映像,听在耳中,一击致命。我人生的前四分之一个世纪,任由那一条”看不见“的”质量线“所牵引着,我把它割断了,亲手割断了。我知道逃逸是多么的危险,是多么的难以控制,很容易粉身碎骨,摔的连骨头渣都看不到。也许这才是隐藏起来的真正的我,感受到危险,感受到自由,因为它们来的是那么的真实!
法国哲学家德勒兹经常在后期的经典之作《千座高原》中,他详细区分了三种类型的线:坚硬线、柔软线和逃逸线。坚硬线指质量线,透过二元对立所构建僵化的常态,比方说人在坚硬线的控制下,就会循规蹈矩地完成人生的一个个阶段,从小学到大学拿工资生活到退休;柔软线指分子线,搅乱了线性和常态,没有目的和意向;逃逸线完全脱离质量线,由破裂到断裂,主体则难以控制的流变多样中成为碎片,这也是我们的解放之线,只有在这条线上我们才会感到自由,感到人生,但也是最危险之线,因为它们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