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且欢喜、且悲伤!

一、乐夏

并不是因为迟钝,只是想站远一点再来评价。“乐队的夏天”,给这个婉转而emo的夏天带来了仅有不多的快感。

喜欢到热泪盈眶的情景唯二:PK赛“回春丹”和“麻园诗人”两只乐队《彩虹的微笑》的改遍赛,“回春丹”复活赛的《鲜花》。

抛开乐理、旋律、编曲、表演等等“技术层面的因素,只回归到单一的“共情”上,这两首歌是唯一让我记住且回不断循环的两首歌。两只乐队改编《彩虹的微笑》,回春丹重在”编“,而麻园诗人改出了一种”人生至死是少年“的主题感,且不失真诚和专业。我很认同的一句话:”普通人对于音乐的习惯养成,都在青春期的那个阶段。”可当人生不再是五彩斑斓,很Easy的阶段,谁又能架的住“少年”的眼眸闪亮,轻松的侧翻呢?四两拨千金。

“回春丹”被淘汰,有一种“演绎的遗憾”(我知道他们回来的,没想道后劲这么大),直到复活赛的《鲜花》。

我在夏末初秋傍晚的广州,一个人拿着ipad,听着“永远开满”的前奏,开始眼眶湿润,进而热泪盈眶而不知为何?

不知何时起,“触动”这个词,好像越来约稀缺,就像不断增长的“阈阀”,就像不断增长的不愿诉说和不愿表达的欲望。当一个人撕心裂肺的高唱到“我的心啊!我的心啊!整栋出租,出租都给你,种好的鲜花!“,你热泪的不是”整个心、不是整栋出租”,而是那面目扭曲,撕心裂肺的不可名状。你已经明白语言的苍白,可你总还是相信眼睛不会说谎……

能量充沛,《鲜花》,此季乐夏,无出其二。

二、《我的团长》 & 招魂

魂魂萦萦的夏日,刷到抖音里《我的团长我的团》的片段。

当四川的要麻、湖南的不辣、上海的阿译、东北的迷龙,那一个个衣履阑珊的、蓬头垢面的形象在我脑海里不断南天门那最后的战役,不由地一一对应起来,东北的“二手玫瑰”、广西的“瓦伊那”和“回春丹”、云南的“”麻园诗人“、内蒙的”安达”、湖南的”柏林护士“、上海的“Mr Miss ”、“八仙饭店”。

很奇妙的联想,禅达与北京,两种“多元化”的具象,像极了颈部按摩仪的左右按键,反复在不断按压与电击,你的记忆、你的想象、你的往前而不知道转向何方的方向盘。

目之所及极乐狂欢,也许我们都把魂灵流放,等一个像龙文章一样的团长,待到边境穷途末路时,一场“招魂”吗?

可人若活的无“魂”,招什么呢?化作“万圣节”的妖魔么?

三、马修派瑞&钱德勒·宾、《老友记》(Friendes)、“告别了、我的朋友”

星期二的早晨,X上闪现“马修·派瑞”离世的消息,惊愕不止。

我上大学那个时代的,美剧不多,《老友记》(Friendes)是我们一代大学生的心头爱,而剧中生活在纽约中央公园咖啡厅的六个普通的男女青年,就这么不知不觉成了一代人的青春记忆。我看着朋友圈那些“悼念”文章,仿佛车祸受伤被二次碾压的受害者。

关于钱德勒·宾,只有一些私人的隐秘的情感,偏爱。

可以不去计较什么“I”或者“E”,他在剧中是那样一个“走过一片荒芜、却努力用他的幽默作为伪装给你带来温暖的人”,平凡而真诚,努力成为一个好的朋友、好的恋人、好的爸爸,你一路见证他的友情、爱情、事业、婚姻,他真的就像陪你一路走过来的你的那些朋友,像一个风骚明艳的浪子突然严肃认真起来开始用力生活,像那个孟浪的些许妩媚的刘西蒙换上一身黑色西装,突然唱了一首《鲜花》。

再见了、钱德勒·宾,再见了、马修·派瑞;

“彩虹里面的人,记得歌唱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