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迅的歌词里唱:“送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让听过这首歌的大多数人不曾想到的是,爱情的故事亘古常新,而CD却如歌里唱的那样留在了过去。

六年前买了这么一台挂壁的CD机,早年电驴上扒拉下来的几个T容量的原声大碟,自此有了新的安生之处。睡到自然醒,洗脸刷牙吃完早晨,放上一盘CD,慢悠悠地冲上一壶咖啡,成了之后几年里周末上午的慵懒常态。

李泉的《上海梦》和江天的《上海梦》居然是完全不同的想象,古尔德1955版的《哥德堡变奏曲》和1981版的《哥德堡变奏曲》可以天壤地别,Max Richter的《The blue notebooks》住着一个卡夫卡,Leonard Cohen的《I’m your man》里住着一个雷蒙德。生活的留白和时光的罅隙里,爬满了一条一条的音轨,书房里弥漫着咖啡香气,故事便开始顺着指尖流淌。

过去我们一张专辑一张专辑的听歌,现在我们一首歌一首歌的听,当我们都变成了天空里的一片“云”,是不是也一样失去了一份独家记忆?还未习惯活的现代,便开始踏上了后现代之路,你可以形容成姹紫嫣红,换个角度,你也可以形容成千疮百孔。

慵懒的日子少了,书写亦变得弥足珍贵,这成了新的常态,用变化是唯一不变的真理自我安慰,幸好我有一台时光的机器,借我还魂成一个“老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