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酒馆,烟云雨声落。左手是浪漫主义,右手是现代主义,修道的人喝着修道士,正在看着或者看破红尘,笑的没有了眼睛。

人生充满着未知的巧合,有的时候你一心对着墙面壁思过,过不增,却猛然间发现墙却顽强地生长开来。你庆幸找上你的是情绪,而不是麻烦,蘸着台风带来的雨气,涓滴意念成了你的不语集。


歌声响起的时候,晚礼服反射的灯光金光闪闪,让人视线模糊,台上的人仿佛带上了光环,在时光的隧道里逆流而行。

那么一晃神的时间里,有很多的片段沿着微弱的时间线条扑面而来,如同杜尚画笔下那个下楼梯的女人的倩影:

你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的白色外套上白色的绒毛。

你想起带着红酒去请她吃饭,她给你发的语音。

你想起她留下的一滴眼泪。

你想起从她身后飞出的萤火虫。

你想起她喝完了两罐啤酒。

你想起电影院里荧幕上的“紫霞”。

你想起表盘上分针走过半个圆圈的面积。

恍然间视线变的清晰,你问自己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却是一个个没有答案的迷。

朋友问你:“你们纠缠了7年,应该是真爱吧?”

你说:“纠缠是事实,但不是真爱。”

精确如笔刀,写出来便是,从来不会提起,永远不会忘记。


夏天的台风,按道理会是一片电闪雷鸣,歇斯底里的昏天暗地。可有的时候,无声胜有声,击穿你的不是歌声,是飞沙走石的一字一句。

“海浪无声将夜幕深深淹没/漫过天空尽头的角落/大鱼在梦境的缝隙里游过/凝望你沉睡的轮廓

看你飞远去/看你离我而去/原来你生来就属于天际/每一滴泪水/都向你流淌去/倒流回最初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