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吉他声,低沉的麦克风,纷纷扰扰的烟火熙熙攘攘,撕扯着我的耳膜。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弥补这短路的空白时刻。可是在答应去见你之后,便在自编自导自演,彩排见你的方式,偏偏事到临头。

大部分的时候,我们内心所想的,都是划过夜空的流星烟火,我们说出口的,都是萧萧远去的河流。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剩下遁隐的音乐和啤酒。不说话的嘴和会说话的眼睛,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

我曾一路向北,迷惘而不知归途,不料一路向南,依旧在溺水挣扎。

这是一场被禁忌的游戏,可能你闯进了她的右心房,也可能她敲碎了你的玻璃窗,一如这个世界上,那些神秘莫测的、不可言喻的时刻。

世界上多数的爱情,都是为了“抓住”,抓住便是抵达,是爱情的喜宴,仿佛完成神赐的使命,可以收获今生的美丽。可当你在屏幕之外抓住了这个句子,便上了岸,成全的是你笔下的少数。

想象的言语只能是言语的乌托邦;那是完全原始的、天堂的言语,是亚当的言语,他是“自然的,提出了畸形或幻想,是我们感官的明镜,肉感的言语:在肉感言语中,所有的人互相交谈,不需要任何别的言语,因为这是自然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