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fe

春暖花开的时节,一杯好的手冲咖啡,需要唤醒所有的味蕾去好好感受。好熟悉的蓝莓味道,上一次喝到这个味道,是什么时候了?

模样

一次次地,背起我的行囊,奔跑着跳上向北的车,去会那时我在北方的恋人,都市在城镇的一端。奔跑着的人,从来感觉不到他沉沉的行囊… 再一次背起我的背包,爬上北行的车,一并在中途向西转,恋人的我在那山顶之上,深山在城镇的另一端。无力行走的人,双肩却有甸甸的重担… 去繁华的城市中奔跑,在喧嚣的城镇中徒步,往静谧的山路上漫爬。徒步对于青春太过沉静,你注定要跑去很多的都市,注定了有很多的山要你去爬,于是你大部分时间用在沉静地生活,一些时间用在轰轰烈烈地爱与感受,一点时间用来感悟与自由。——《模样》

味觉穿透时间之箭,字屑顺流而下。这些年,我去了很多的城市,爬了不少的山,大部分时间在安静地生活,一些季节在轰轰烈烈地爱,一点灯明参悟。纪伯伦在他的《沙与沫》里写到“记忆是一种相聚的方式,忘却是一种自由的方式”。有些诗,你年少的时候不会懂,它要时间去填充,它需要沉浮洗练,变成你自己的一部分,变成你的一句:相忘江湖远,三杯两盏淡酒,眉间心上一点红。

风筝

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把一根红线绑在了我的右手腕上,他对我说:“哪天你想我了,拉一拉手中这跟线,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记得那天楼下的灯一片的昏暗,心确是亮的。——《风筝》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点缀着别人的梦。这世上的事,谁能料的到呢,生活永远比故事要精彩。你看到的故事,其实都是发生了或者将要发生的事。大凡写故事的人,冥冥之中都有一种对未来的感知能力,所以后来我选择职业的时候,选择去了做股票。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吗?

我写风筝的时候并不懂得,人和人的关系,其实很像人和风筝的关系。天上的风筝,地上的人,只由一根细线相连接,脆弱的很。线一断,便一端成了飘零,一端成了张望。那年我带着妹妹在广场上放风筝,风太大,收线的时候,线断了。我右手上那条长长的疤,就是被风筝线割伤,留下的。

北纬二十四度·西

11月11日

在她环游世界的第三圈,目的地的清单上终于轮到了特立尼达镇。于是带着奶白色草帽的她,终于在有着六百年历史的老教堂门前的石阶上,和抽着雪茄陷入在一段沉思之中的我相遇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敌人,大概也只有朋友才会有这样的巧合了。

她瞪大了双眼,我正要在那注视之中离开的时候,她拉住了我,问了我三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回答不了她的三个问题,只好把她请回到我的小屋子,然后把胡子刮了。

我陪她聊天,喝酒。很奇怪的是,和她聊天,好像一直都没菜,可从来就没有少过酒。 就这么的一句话,一口酒,不知道从哪里断了,又莫名其妙地接上,一直到天明。

送她上大巴的时候,我拥抱了一下她。十年了,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北纬二十四度·西》

古龙般的快意恩仇,只在小说之中,现实中的人,要么没有这么多潇洒,要么没有这么风流。我们对于英雄人物的钟情和自我投射,是我们对抗现实的一种方式。

这个世界上世界观、价值观相似的人本就很容易相互吸引,成为好朋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关于女人,我还是太不了解了。也许只是惋惜少了一个可以说话和聊天的人,只是惋惜少了一个朋友罢了。

人生如寄、多忧何为呢?